/文一滴…雨
如果说胡适的新诗是一场革命,那么他拉开的是潘多拉的盒子。我们可以理解为处于文化动荡年代中的一次“行为革命”。而郭沫若等创新的“艺术性”应该说功不可没,但同样,他们拉开的不仅是潘多拉的魔盒,也是一个魔方,一个再也不可能复原的魔方。
一、盲目的制造“创新领袖”。
诗歌死了。越来越多的仿制品,顺应了低级趣味和游戏,用“创新领袖”的标杆来衡量诗歌存在的价值。拥有话语权的文人掮客用圈子意识互相保护,伞中有伞。各方写手各自安扎山头,成立门派。
诗歌死了。是因为中国的文人掮客用圈子垄断了“话语权”。让越来越多的写诗人失望,让写作者归顺于浮躁,归顺于浅白!
诗歌死了。是浮躁的年代中文化的颠覆,把口语实验当成最高的“创新领袖”,任其病菌蔓延,然后用其浅白逐渐消灭掉厚重。
诗歌死了。是因为用毫无价值的仿制和克隆,毫无价值的推广,摒弃了质的根本。让大量的口水文泛滥,陷入尊严危机。
二、畸形的“创新”让诗歌无所适从。
文化创新的概念是建立在社会、生活、现实以及精神中,意义在于能够创造出社会价值、带动文化、从而推动发展。
它并非是用无知来“实验”新生事物,无知实验出的产品是畸形的,毫无社会意义,且会具有破坏性的。诗歌流于浅白,无疑与现阶段诗人已陷入浮躁被莫名的“归属”有关,当归属性一旦有了恐慌,势必造成两种可能:一种是,坚守。一种是,盲从。
坚守者试图突破浮躁,重塑重写,通过思想的深度来沿传不朽的诗歌文化。盲从者试图创造更惊人的白话,通过网络这个平台无聊的传播下去。
畸形的“创新”以及无休止的所谓的“实验”,已经让这块原本圣洁的土地充满了愚蠢以及邪恶,充满了浮躁以及堕落。是畸形的“创新”像病菌一样的蔓延,让诗歌无所适从,通过浅白,漠视了创新是推动文化的根本意义。
三、互动时代的浮躁,让诗歌陷入审美恐慌。
在未完全摒弃文本时代却几乎完全进入互动时代的今天,语言文化由繁到简,由精到浅,由浅到苍白。这也是现阶段所呈现的一种极度空虚,极度张扬,极度浮躁、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一种最终体现。诗歌流于浅表的口水,也将死亡于互动时代。
口语诗的大力包装和宣传已彻底颠覆了诗歌所必须要具备的:文字的优美以及凝练、静动的态势、意境的豁达、空间的想象。也完全破坏了诗歌的严谨性和社会
性。把“冒险和探索”当成试验自己口语的标语,严重影响了它的社会性,成为荒诞不经的幼稚模板,造成了诗歌审美困顿并陷入审美恐慌!
四、“梨花、废话”的错误引导。
今日之“梨花”标榜为“创新楷模”,是追随者盲目的信奉“创新”,错误的依赖“实验”。对于这个“实验”出的“标杆”是否具有社会意义,已被拥戴者忽略或无视。把错误的毫无建设意义的实验当做“创新”,是对诗歌文化的一种不尊重,一种谋杀!
从毫无意义的浅白口语中,我们不难看出,它忽略了历史文化中所要求的:“诗歌是浓缩语言的精华”。这最重要的一条,被“梨花、废话”给当成透明不存在的,然后她们大量的制造废气并坚决的推到空气中。用所谓的“回归本源”来包装那些可笑的废物。
“守旧和鼠目寸光”被当做利剑,且会屡战不败。凡是反对的声音立刻会有“守旧和鼠目寸光”一剑即中。所以皇帝的新衣可以招摇过市,可以骗取更多的拥戴,原因就是因为:“我在创新,懂么?什么才叫回归本源,懂么?不懂?你OUT了!”
五、现状无视规则,颠覆真实。
中国诗歌就在这些潮流中怪诞的荒谬的顺理成章的流入荒漠、流入困境。成为荒诞不经口语儿歌的发源地,成为诗歌集体自杀的墓场。
“懒惰”、“浮躁”、“功利”的中国文人掮客,因为“不用动脑筋了”随便一句这都成“诗歌”了,所以会暗自高兴、忘乎所以,所以对这些口语文大加赞赏,举手欢迎。
而今后诗歌的趋势是:无论官场还是商场上的人士,无论三五岁小孩还是各跑龙套的,这随便的一句,就可以“成为学问”。真是一件大快人意的事,对于这种方便,实在是既顺应“创新”又利于自己,何乐而不为?
任何文学都要遵循规则,能够反映现实和生活,能够再现生活和情感,它是可以模仿但不能复制的。若口语成为一种流行,成为一种复制,那么所谓的“回归本源”就是一种虚伪,用所谓的“真实”颠覆真正的真实。把语言的美感置于死地,相当于一次脑细胞的毁灭性残杀。
诗歌已死,死于无视规则、死于盲目复制、死于虚伪的实验、死于圈子、死于安乐。
科学求真,人文求善,艺术求美。并不是所有的文字都能成为诗歌,并非所有的口语都可以当做诗歌,盲目的追求创新只是在追求奇形怪状、哗众取宠的表达,实际已背离了艺术的本质。